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二人过上了诡异的同居生活。
白天刘烈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晚上在外面吃饱喝足就悄悄潜回来骚扰甘少怡——自诩情圣的浪子烈被甘少怡激起了阴暗心理:潘驴邓小闲的本大爷还泡不到你这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女人?
这是刘烈第一次追女人,尽管用的方式很难形容,用无耻两个字评价似乎有些不够强烈,因为他的思维有些轻视女性,但不管怎么说这的确是他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有了主动去征服一个女人的冲动——实际上他这个冲动也很可耻,因为他招惹的是有了男朋友的良家妇女。
但刘烈就是这么冲动,脾气上来就是任意妄为,做事一向都不考虑后果。
甘少怡是刘烈见过的最刚烈的女人。浪子烈在其他女人身上无往而不利的手段全部都失效了,不管是砸钱、送礼物还是软磨硬泡还是使用一些男人对付女人的伎俩,甘少怡都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让刘烈得逞,每当刘烈想要用强她就无声落泪,搞得刘烈也只能讪讪地松开了她。
这家伙从小就看不得女人落泪。
突破点在半个月后。
被骚扰的半个月都没能睡个好觉,顶着两个黑眼圈的甘少怡搬进了自己在外面租的、位于9层楼的小单间,总算是好好地睡了一觉。
但没想到第二天刘烈就死皮赖脸地跟了过来,换了三把门锁这家伙却都能神出鬼没的出现在甘少怡的床上,这让甘少怡简直是要发疯了,气急之下她拿出电话说要报警,这才赶走了这不要脸的货。
第三天甘少怡下班比较早,正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忽然听见窗子有些动静,打开一看差点魂飞天外——刘烈这厮竟然从12楼的天台徒手攀着窗沿和塑料排水管爬了下来!
又惊又急的甘少怡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急忙伸手将刘烈接了进来,恨铁不成钢地以长辈的口吻数落了刘烈一通,然后又惊又怕的她破罐子破摔,主动拉着刘烈走向床边——
“你不是想要吗?好,我给你!我实在搞不懂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有什么地方这么吸引你,给了你之后麻烦你离我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我惹不起你,我怕了你!”
这就是所谓的烈女怕缠郎,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最佳佐证。用正面的话来形容就是有志者事竟成。(粉饰一个无耻的家伙真的是好累,让作者菌发现五毛党也不是这么好当的)
这半个多月以来,甘少怡在浪子烈的魔爪下抵抗得很艰辛。当决意快刀斩乱麻的她主动要给刘烈的时候,刘烈却怂了——又或者说这厮其实并不是想要占有甘少怡,他只是出于好胜的心理、孩子气而做出这些违法的、危险的、没有道德的行为。
用句不恰当的话来形容甘少怡当时的处境就是“老娘衣服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于是怂包的刘烈就被一心只想摆脱麻烦的甘少怡反推了,但她毫无经验,惹得刘烈心中狐疑不断,直到剑及履及刘烈才发现自己惹上了一个惹不起的生物。
24岁的甘少怡,竟然还是个处女。
浪子烈慌了,他想跑,却被外柔内刚的甘少怡一把抓住了:“你不是无所不用其极吗,来呀,都这样了你还怕什么!难道说真的是被我说中了,你不是个男人?!!”
最终禽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事后甘少怡含恨的泪眼让刘烈有种强烈的心痛,使得他第一次学着去正视自己的内心,以及行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之后,他想方设法地去弥补。
甘少怡尽管坚持要和刘烈划清界限,但面对摘下浪子面具,露出笨拙少年本相的刘烈她却也恨不起来,特别是看到刘烈每天晚上接她下班,费尽心思逗她开心,晚上睡在一起时也做到了她要求的“秋毫无犯”……
浪子烈这一系列笨拙却又真实的举动让甘少怡逐渐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她开始好奇明明有着一手好牌的公子哥儿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当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出现好奇的时候,就是她沦陷的开始。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是X道。这句话其实对于男人也适用。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当两个先上车后补票的年轻人彼此发现了对方身上的优点,开始互相吸引而正式相爱时却遭到了现实的迎头痛击。
他们两个,一个有婚约在身;一个有着口头答应的异地恋男友,而且双方在一起的原因太过离奇、儿戏,让人感觉就像是因性生爱,简直不堪入耳,有违世俗三观。
故而刘烈父母知道后坚决不同意,因为甘少怡长得不漂亮,又不高,家庭条件什么的就不谈了,光是比刘烈大三岁兼且有男朋友还没分手就和刘烈在一起这一点就让刘烈父母接受无能,而且姐妹淘的关系中洪红对甘少怡说了很多姐妹之间的悄悄话,当小姐妹摇身一变成为准儿媳——当婆婆的威严怎么竖立?当公公的面子又该怎么去维护?
善良的甘少怡选择自己背负所有的指责,并没有陈述刘烈的罪行。
但刘烈并不是敢做不敢认的无胆匪类,尽管他明知道对父母坦白自己的行径会让他们失望,但是基于男人的担当他还是硬着头皮选择了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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