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瑾之的不住劝说还是让肖怀之软了心,前往看守永溪的地方吓唬了他们一顿才让人放开,
永溪那时已经很虚弱了,尽管西决的药物吊住了他的命,可易华平对他下的蛊本就不简单。
永溪深知自己永远都对瑾之下不了手,他叹口气,随风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易华平的确放不了,肖怀之也不会同意的,随风拉住永溪,永溪才暂时放下。
他们离开后二人去流完城找了个地方住下。
肖瑾之看着随风远去的背影,甚至连一句道别都没有,肖怀之揽住他的肩头,拂去他衣上的尘土“没事了,瑾之。”
肖瑾之垂首,有些失落的拉着他兄长的衣袖,他低声问“易华平怎么办?”
肖怀之怎会听不出他想问什么?他无非是想知道那何仇何怨才惹得那一国之君嫉恨如此。
肖怀之知瞒他不好,拉着瑾之的手到自己营帐中,楚寒生也在那里。他把肖瑾之安在楚寒生旁坐下。
瑾之“兄长”
肖怀之拍拍他的肩头,楚寒生把手覆在瑾之手上,手心里的热传到瑾之的心里,他歪着头看了眼楚寒生,心也安了下来。
若不是楚寒生身上有伤,他真想靠在他肩头或者窝在他怀里,那该是多幸福啊!
肖怀之欣慰的看向二人,瑾之现在就和当年的他一样,他是真的希望放在心里疼了这些年都弟弟幸福,他当年未能做到的,瑾之终究比他大胆一些。
何况楚寒生还是他肖怀之的亲弟弟,他又怎忍心拆散二人。
此时营帐里没有别人,西决被他赶了出去看着,肖怀之比较随意,如同往日里与瑾之私下里的样子,他笑道“好啦,要看以后在看,日子长着呢。”
二人脸上都爬上了绯色 。
“好了,不笑你们了,你们想好今后怎么办了吗?”
楚寒生握着瑾之的手十分坚定,他看着肖怀之,此刻也应是他的兄长“我想带瑾之去别的地方看一看。”
肖怀之想了下“这也可以,瑾之,你呢?”
肖瑾之“我都可以。”
肖怀之无奈的敲了敲他的头“怎么没个主意,这出去了可要吃亏。”
肖瑾之眨了眨眼“有兄长在啊!而且还有寒生嘛,吃不了亏的!”
楚寒生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眼神温柔的像是要淌出水来“嗯,我会好好保护瑾之的。”
肖怀之点头“嗯,那寒生你还打算回晋国吗?”
楚寒生“不回了,我已经安排好了那边,一切都交给了楚若,他学成归来,我也该放手了。”他顿了下“至于楚言,我想,他大概是想我离开的吧。”
他想起楚言,心有些沉。
肖瑾之抬手揪了揪他的耳朵,楚寒生安慰的笑了下,
肖怀之沉声“既然如此,那你同瑾之便放心的去玩吧,只是,越国纵然风情开放,这种事情,也难免遭人冷眼,父王大概是不会同意的。”
哪里是不会同意,是肯定不会同意。
楚寒生“我想给瑾之一个名分。”他有些犹豫的看了眼怀之,怀之递了杯茶水给他“润润唇。”
“有什么想同我说的便说吧,你毕竟也是我的弟弟,不必如此拘谨。同瑾之一样便可。”
肖瑾之“是呀是呀,兄长他很好的!”
楚寒生便道“多谢。那个,我想,既然您是我二人的,兄长,不如来为我们证婚,对外便说我二人在与易华平交手的时候不幸离世,让我们从此做个逍遥的人,从此一生一世。”
肖怀之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当年他心里的人也想和他一起,问他天下同他谁更重要,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肖瑾之没有犹豫,他跟肖怀之说“兄长,我觉得寒生说的很对!反正我做这个王爷也是虚的,若能弃一个王位而能和寒生一起,我觉得很值,兄长!”
肖怀之当时很犹豫,从小他学着治理天下的大道,早已将个人丢弃,从此只为这一片乐土祥和,突然有一天一个人把属于他自己的灵魂找了回来,还说要他变回原来的自己,
他固然知道放弃一切的自己会如何快乐,可也同样知道没有明君的世道如何悲惨。
他拒绝了他。
还伤害了那个人。
他肖怀之一生的挚爱。
肖怀之“好,我答应你们,如果受欺负了就来找我,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兄长。”
肖瑾之去他怀里,有些不忍“兄长对不起”
怀之揉他“对不起什么。”
“要把兄长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兄长你可不能和以前一样了,你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受伤了不要忍着了,兄长,”
“你什么时候才能像瑾之一眼遇见一个可以照顾你的人啊!”
怀之手一顿,心里想过那人“有的,瑾之放心,等兄长找见了,第一个就请瑾之来。”
“好!”
这件事算解决完了,眼下还有易华平想事情。
楚寒生打断二人“那个”他别扭的叫了声兄长,这二字当真陌生的很,楚寒生生平第一次如此窘迫“易华平说的仇是什么?”
肖怀之笑了声“终于肯叫一声兄长了。”他欣赏够楚寒生红透的耳尖,才又道“他的仇恨,我知道的不算很多,只知道个大概。”
“永靖元年,彼时的天下盟主尚是齐国主,那时父王他还是个太子。”
永靖元年,
齐国易元当政,
那时方经历五国混乱,齐越晋连手克陆刘二国,陆刘两国结盟本就不稳,因此攻克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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